【Batfam/双旦产粮】We belong to each other
Summary：属于我们的圣诞树，属于彼此的我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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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很高兴能再次参与活动，依旧在一堆太太间瑟瑟发抖
#ooc有，私设有
#亲情向
#辣鸡作品，希望有人喜欢(୨୧•͈ᴗ•͈)◞︎ᶫᵒᵛᵉ ♡
#欢迎捉虫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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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ick一大早便听见楼下传来一阵叮当声，那时他还躺在床上，迷糊间睁开眼，扭头看了看闹钟，不过清晨六点多而已，还没来得及多想，他便又睡着了。
等到Dick正式起床时，他大概也猜到是怎么回事儿了。他拉开窗帘让阳光照进来，往下看便是庄园后的一片空地，那里Alfred打理的比较少，几乎没有什么植被，只是一层薄薄的草地。
因此，Dick一眼便见到了在那里忙活的Damian，他脚边有一个不算太深的土坑，而他在小心翼翼地把一株小树种进去，但没能成功。那已经不是一棵树苗了，但树枝却很细，即使Damian再小心，也还是弄掉了不少那本就稀疏的叶片。
是一棵小松柏，Dick看不出来，也许是冷杉或者云杉？但至少他可以确定的是，Damian应该是为圣诞节准备的，那将成为一棵圣诞树。
Dick从前过圣诞节时没有准备过圣诞树，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，他常年跟着马戏团，而圣诞节通常都很繁忙，有空闲坐下来吃一顿晚餐就已经很不错了，没有人会在乎圣诞树。
“妈妈，我想再吃一块姜饼!”Dick还没来得及擦干净嘴边的饼干屑，便迫不及待地向母亲询问道。
“你不能吃太多，孩子。”Mary笑着捏捏Dick的鼻头，妥协道，“那就最后一块。”
“当然，最后一块，剩下的你们俩吃!”Dick高兴地挑选了一块圣诞树造型的姜饼，他一直只吃得惯Mary做的姜饼，虽然都差不多，但在Dick尝起来，自己母亲的姜饼总是更美味。
“快点吧，我们还可以去外面逛逛。”John提醒道，见大家几乎都吃好了，便拉开椅子去拿外套和帽子。“别忘了戴上手套，Dick，晚上会很冷。”
“指不定会下雪!”Dick兴奋起来，现在外头每家每户都会在花园里摆放着装饰地很美的圣诞树，他等不及要去看看落满雪花的圣诞树了。
对了，Dick微笑起来，他曾经的节日是拥有圣诞树的，即使每年他们不一定会在同一个城市，但每一个城市的普通家庭都会准备圣诞树，而Dick也跟着马戏团走过不少地方，不同家庭的圣诞树都曾陪伴在他的圣诞夜里。
不用说，庄园每年过圣诞都会有一棵巨大的圣诞树，Alfred总会提前就购置好。毫无疑问，非常漂亮。
不过今年，Dick又往下看了看Damian和那棵松柏，一棵Damian亲手种下的松树。Dick轻快地下了楼，他突然又有了当年趴在别人家花园的栅栏上，目不转睛地看着里面那些闪着彩灯的圣诞树的快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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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干嘛？”Jason几乎是一路跟着Damian进了卫生间，当然，他和Damian都会了一起洗澡的年纪了，只是Damian这提着水桶一进一出的，弄得Jason很好奇。
即使Damian一直在用空水桶挥向Jason，也没能拦住他，只好让他跟着一起来到卫生间里，Damian不乐意地打开水，回答道，“浇树。”
“你在打理花园？”Jason从来没有想过Damian会开始对花园的事情上心了，除非是遇到什么学校要求的社会实践，不然谁都别想让Damian去干活。
但随即Jason就反应过来了，是Damian的那棵松树。现在看来，也许Damian每次都是按时给树浇水的，只收这次恰好给自己碰上了，才会有些惊讶。
“你要自己筹备圣诞树。”Jason小声嘟囔着，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，Damian很不耐烦地瞅了Jason一眼，却看到Jason自顾自地笑了起来。
真是没救了，Damian腹诽着赶紧离开，顺手带上了卫生间的门。
Jason自记事以来都很讨厌圣诞节，对，就是每个孩子都很期待的圣诞节。Jason讨厌极了，讨厌得一旦每年进入十二月份，他就会开始心里发怵。
但没用办法，每个家庭都享受这一年一度的圣诞节，虽然Jason没有一个美满的家庭，但他曾经也在每年都尝试着去做出改变，去喜欢圣诞节。
“这下好了!”Jason远远地看见面包店的老板高兴地把玻璃门锁好，他甚至还能闻到些面包的香气，也不知道是Jason自己的心理作用，还是的确今天的面包格外香甜——这可是圣诞夜，但事实就是，面包已经提前卖完了。
Jason有些不耐烦地抱怨着，揣着衣兜离开了。他专门来早了很多，但依旧毫无结果，虽然没抱希望，但还是很有落差的。因为人们在这一天都有意多买些面包以准备圣诞，面包店总是提前销售一空，否则平时Jason总是可以拿到些老板包了丢在门口，卖了两天也卖不完的法棍。
但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，Jason耸耸肩，“以前还得担心她没有吃的，现在不必了。”Jason想到了那个总是吸毒的母亲还活着时，自己为了照顾她而想尽方法，的确，现在她已经死了，Jason突然无由来地吸吸鼻子，而自己饿一两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Jason使劲地捂着自己快要冻僵的手指，最后决定跟着人群去中央广场看看，既然是圣诞节，他也不大想现在就回到空荡荡的家中。
广场上熙熙攘攘，Jason几乎每走一步都会被撞一下，但再多的人群，也挡不住广场上温暖的光芒。
一棵巨大的圣诞树，Jason有些吃惊地看着摆放在广场中间的圣诞树，树上银白色的灯光照亮了在场每个人充满幸福的脸庞，Jason一时间都忘了给自己的双手哈气，在那一瞬间，Jason情不自禁地和身边的人们一块笑起来。
自那以后的圣诞节都太过平常了，Jason回忆着，他遇到Bruce，之后他死去，再回来，直到现在。当年夜晚的特殊感受，他再没在圣诞节时体会过。
不过既然闲着没事，Jason想追上Damian去帮帮他，但很快他就有些后悔自己居然会想去帮一个坏蛋的忙，“你干嘛锁门？”Jason拍打着门大声喊叫，不过显然Damian已经打算把他所在卫生间里，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让他出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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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>TT<”，Damian小声抱怨着，拧了拧裤脚上的水渍，最后索性把裤脚挽起来，刚刚脚拌了一下水桶，现在几乎整桶水都洒了，而树坑里还没浇水呢，估计得再去接一次，Damian想着，便听到身后传来的嗤笑声。
“闭嘴Drake，”Damian头也没回地把水桶扶起来，“我才不需要你的帮忙。”
“我可没说我要帮忙，别自作多情了。”Tim径直走到那棵躺在草地上的小松柏边，树根被泥土裹得很完好，但那枝干实在是太脆弱了，“你养不活的，”Tim断定道，“至少它不可能活到圣诞节。”即使也没几天了，Tim在心中盘算着。
“不需要你来下定论，”Damian有些嫌弃地把小树从Tim脚边挪开，“我会想办法，我不但要养活它，等到圣诞节了，还得装饰好。”Damian带着炫耀的语气说道。
装饰圣诞树？Tim愣了愣，那大概是他从前最喜欢干的事儿了，一年仅此一次，简直比期待圣诞老人还令人睡不着觉——拜托，Tim大概从来没相信过，没个圣诞夜都睡得可好了。
“喂，”Tim抬起来看着站在桌子上的男孩儿，他把桌子挪到圣诞树边，似乎想站得高些，“你们在干嘛？”
Tim今天是同父母一块来吃饭的，可惜自己很快就吃饱了，在等待的过程中，有些无聊的Tim便在餐厅前的空地上独自瞎转悠，因此一眼便看到了两三个围在圣诞树边的男孩。
男孩看了Tim一眼，并没有回答，继续专注于手上的事儿。但不用多说Tim也能看出来，他们想把圣诞树上的绒球扯下来。
“你拿了最大的!”他们高兴地叫喊着，Tim看到那几个男孩快速地把圣诞树顶的星星拿了下来，连带着一大串彩链，闪粉似乎掉了一地。
这根本没什么意思。Tim想到，但还是凑过去，把树上离自己最近的挂饰拿了下来，是一个泡沫小礼盒，还没有他手掌大。但Tim却莫名地有了兴趣，伸出手拿了第二个。
“你也来？”那几个男孩注意到Tim似乎想加入他们的活动，便邀请道，“可惜不少好东西都被我们拿完了，你也剩不了多少。”他有些得意地晃动着手里的挂饰。
他们一起玩闹起来，如果Tim没记错的话，那棵圣诞树几乎被他们扫荡一空了。在服务员要赶出来阻止他们之前，Tim用外衣兜着自己的战利品，一溜烟钻进了父母的车里。
“妈妈，能去买一棵圣诞树吗？”Tim细细地数着自己的东西，有些期许地问道。
Tim家里从前不会买圣诞树，说实在地，很不方便。但那年却拥有了小小的一棵，虽是临时买的塑料制品，但Tim依旧一丝不苟地把自己弄来的饰品颇有设计感的挂上了，满满当当。
那棵小树留了好几年，Tim想着，后来还积灰了。但毕竟是亲自从别处抢来的挂饰，又是自己装饰好的，怎么也舍不得扔。
“但愿能活下来。”Tim看着Damian又拎着一桶水走过来，想着如果能再次亲自装点今年的圣诞树，有些期待地和他说着。“什么？”Damian不可置信，手一滑水桶再次打翻在地。
“你居然如此恶毒!”Damian把这一切都归咎于Tim的出言不逊，但Tim只是无奈地耸耸肩，“我是真心的，是你太大惊小怪了。”
“我可以给你提供技术指导，”Tim骄傲地说道，“否则你救不活这棵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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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今年怎么突然想自己准备圣诞树？”Jason有些抗拒地想远离Dick，但他死死地拽着自己，“松手，我说过我不会跑的!”
Dick显然有些不相信，刚刚是Jason自己强硬地拒绝来照顾松柏，虽然第二次请求时他又立刻答应了。
为什么呢？Damian突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，实际上，他对于如何准备圣诞树真是一窍不通，他从来没有这么做过，这次也没问过他人。
准确地说，他是对于如何过好一个圣诞节一窍不通。Damian曾经很少有机会体验庆祝节日的感觉，不论什么节日，似乎生活在母亲身边时，那些都不是特别重要。
刚被送到父亲这来时，有很长一段时间，Damian还为每一个节日的习俗嗤之以鼻，不论是赠送礼物或是挂圣诞袜，他都认为没有谁会真的那么做。
到头来，原来不会这么做的只有自己。
“弥补。”Damian深思熟虑了好一会儿，才想出一个特切的词来形容自己的行为，他自言自语着，“我不想再错过了，总得体验一次。”
“我从商贸大厦背面那儿买回来的，”Damian突然乐于告诉他们这棵小松柏的来历，“很多健康的松树，我猜这棵快要被运走丢掉了。”
“但你买了回来？”Tim说出这可想而知的结局，“听起来真是不划算，费了好些力。”
“那你们可真投缘。”Jason笑道。
“但也有好的一面，”Dick笑道，“至少这给我们一个机会，可以聚起来照顾它，让它成为最特别的圣诞树。”
“那是当然!”Damian强调着，“我就是这么想的，它很小，也快死了，但我依旧可以让它变成今年最棒的圣诞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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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We w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/
“摆正摆正!”Tim在一边拼命地晃动胳膊，但显然Damian根本没听见，星星还是歪在树顶的一边，都怪Dick放得音乐太大声了。
/We w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/
“快些，我想吃饭了。”Jason没有要来帮忙的意思，他已经半个身子跨进餐厅了，Alfred刚端出来的小甜饼让他迫不及待地走到桌边，装模作样地摆放起刀叉来。
/We w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 and a happy new year/
“从没发现你们喜欢到捣鼓这些。”Bruce站在楼梯上往下看，细细地观察着那棵小小的圣诞树，有些惊诧于孩子们今年圣诞的举动。
“习惯吧，Bruce!”Dick说着，扭头快速地应了一声Alfred的呼唤，“也许，以后每年都会如此了。”
/Good tidings we bring to you and your kin/
“那就快坐下吧，”Alfred看着窗外黑下来的天空，但城市里显然光亮点点，每家每户都在庆祝着圣诞。
庄园里也因为小小的圣诞树变得有些五彩缤纷，“该享用晚餐了。”
/We w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 and a happy new year/
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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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谢读到这里的小天使*<(¦3[▓▓]圣诞老人睡觉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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